說著,剛抬頭,就看見林昱晌眨巴著眼睛,微張著嘴,盯著他看。
傳說中的小兒子曲淵也就這麼盯著他,兩人對視不過五秒突然相視而笑,心里倒是挺想嘲笑這烏龍的。
「我早該想到?!沽株派谓舆^曲淵拎著的一袋水果,和他在客廳的沙發(fā)椅坐下。
客廳離餐廳有一段距離,話是聽得見,人倒是看不見,一時半會,餐桌上的四人倒也沒發(fā)現(xiàn)曲淵已經(jīng)來了。
雖說都是第一次來到這里,兩人卻十分輕車熟路的把他當(dāng)作自己的家,一樣是林昱晌幫曲淵整理頭發(fā),曲淵則靠著他的腿休息。
「你說我們?yōu)槭颤N不搭同一班機來就行???」曲淵閉著眼睛問林昱晌。
林昱晌卻伏下身,撩起曲淵的頭發(fā)將手掌放到他額頭上量溫度,小聲責(zé)罵道:「就發(fā)燒了還來,也不怕燒成傻子?!?br>
曲淵也不反駁,反到樂的讓林昱晌繼續(xù)給他枕著。
兩人的聲音很小,就連離他們不遠的圓堯二人都很難聽見,餐廳自然也就什麼都聽不見了,只因許久未聽見聲音,兩對夫婦也吃完了餐,乾脆來客廳看看圓堯到底找沒找到他弟弟,結(jié)果找沒找到他弟弟是不知道,但他nV朋友還在溺歪倒的確是事實。
圓夫婦正想責(zé)怪下圓堯,卻見林夫婦石化在一旁,連喚了幾聲都沒反應(yīng),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只見曲淵正枕著林昱晌的肩,而後者則是一手抱著他的頭輕拍,一手拿著本書在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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