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敢么?戰(zhàn)績赫赫的國公爺,膽子這么小的?懼怕旁人的一張嘴?“牧瑩寶笑著問。
她知道,自家男人懂自己要去養(yǎng)心殿外接輝哥的目的,也知道他剛剛的話,就是故意的玩笑。
“天塌下來,有夫人你頂著,為夫怕個球啊,咬,圓哥過來?!把ξ挠顒傉f,就看見兒子在不遠處蹦蹦跳跳的過來,招呼著。
“父親,母親,看看北珠姐姐教我編的小狗,這個是小兔子。“圓哥舉起兩只手中的用狗尾草編的小動物。
毛茸荔,活靈活現(xiàn)的。
“北珠姐姐真聰明啊,手這么巧噠。“牧瑩寶笑著伸手輕輕觸摸著小草編。
“母親,怎么不夸夸兒子我呢,我也很聰明啊,北珠姐姐教了兩遍我就學會了?!皥A哥沒聽到夸獎,趕緊的提醒著。
牧瑩寶伸手捏挽兒子的小鼻梁:“我的圓哥自然是聰明的,母親是一直都知道咪。“
嘿嘴,聽到母親這樣說,圓哥笑成一朵花。“現(xiàn)在我們?nèi)ソ痈绺缦鲁?你要不要一起啊?“牧瑩寶又問到。這是她和薛文宇的孩子,大多數(shù)人說他繼承了夫妻倆的優(yōu)點,但是在她看來,孩子像父親更多一些,尤其是這雙眼睛,現(xiàn)在是水汪汪的天真無邪,長大后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子。
兒子好看優(yōu)秀,迷到多少女子她不管,但是兒子也要像她夫妻二人一樣,對待感情要專一。
這一點她倒是不擔心的,在她夫妻二人專情的典范陪伴下長大的娃,怎么可能歪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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