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凌明澈,這個棋局的導演,終於再次開口了。
他不但沒有反駁,反而微笑著為那位銀面先生輕輕地鼓掌。
「JiNg彩。」他由衷地贊美道,「您的邏輯如同鉆石般堅y和剔透。毫無疑問,您的分析能力,是我在這張牌桌上見過的最強的。如果我是謊言教徒,我絕對會視您為我通往勝利之路上最需要被優(yōu)先處理掉的敵人?!?br>
這句亦褒亦貶的話讓銀面男人的氣勢為之一滯。
凌明澈繼續(xù)說:「那麼,我們就來順著您這完美的邏輯做一個思想實驗吧?!?br>
「您剛才完美地闡述了謊言假面的危險X。但您有沒有想過,」凌明澈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您剛才那番話那套無懈可擊的邏輯,會不會也正是一個極其聰明的謊言教徒為了除掉一個能威脅到他的好人所能設計出的完美劇本?」
他沒有指責,只是提出了一個可能X,一個無法被證偽的可能X。
他環(huán)視全場,聲音充滿了蠱惑力:「各位,請再想一想。你們都只看到了這枚假面在我手中時,對你們的威脅。但你們有沒有想過,當它作為真實信徒陣營的武器時所能發(fā)揮出的價值?」
「想像一下,最後一輪場上還剩下三個人。一個真實信徒,和兩個無法被分辨的嫌疑人。真實信徒只要投錯一票,滿盤皆輸。」
「但是,」他的聲音,如同黑暗中的一道光,「如果那時候我,或者說謊言假面的持有者還在場上呢?我們可以b迫他發(fā)動絕對謊言,指著其中一個嫌疑人說他是真實信徒。如果規(guī)則接受,那他就真的是!如果規(guī)則排斥,那他百分之一百就是那個謊言教徒!」
「這枚假面不只是謊言的武器?!沽杳鞒旱穆曇舫錆M了力量,「它更是甄別真實的最終審判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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