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越閉上眼,仿佛在壓抑情緒。良久,他才低聲開口:「那我……便為你守長安。」
他轉(zhuǎn)身面對她,輕握住她凍得微涼的手,語氣堅定而溫柔,「你守國疆,我守你。若你不歸,我便等你一世?!?br>
秦云歌怔住片刻,隨即輕笑,眼中竟浮上一絲水光。她伸手回握住他的指節(jié),語氣柔軟而堅定:「沈清越,我不怕Si,但我怕讓你等太久。」
正說話間,忽有小兵遠遠奔來稟報:「將軍,京中安然無事,乃虛驚一場。內(nèi)務(wù)總管已派人來接大人回京。」
沈清越微一點頭,目光仍落在秦云歌身上:「既是誤傳,我也該回去了,免得皇上起疑。」
秦云歌點頭:「此番辛苦你跑這一趟,替我向皇上報平安吧?!?br>
兩人攜手踏入營帳,風(fēng)雪靜靜落在肩頭。離別在即,誰也未多言。第二日清晨,秦云歌親自送他至營外,一路無話,直到城門前。
他翻身上馬,卻又回頭望她:「若戰(zhàn)鼓再響,我會在城墻之上,等你凱旋?!?br>
秦云歌笑著頷首,語氣篤定,「你就在城墻之上等我,等我戰(zhàn)勝之後,卸甲歸來?!?br>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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