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倚坐在內(nèi)室塌上,掌中拂著一物,通T溫潤如脂,雕工細(xì)致,正是一枚古玉雕成的鴛鴦佩。只是它早已不再成雙,而被雕刻成某種不可言說的形狀,藏於匣中多年,今夜才重見天日。
「這玉,是你幼時(shí)贈(zèng)我,說愿我長命安寧。可你可知,我最想的,是讓你安於我懷下?!?br>
沈清越面sE漲紅,卻無處可逃。她已將門窗緊閉,燈影斜照在他微顫的手指與露出的鎖骨上,如同即將燃燒的雪。
他退無可退,終是被她抱進(jìn)懷里,衣帶褪下,只余薄汗與靈魂的戰(zhàn)栗。
她一手握著玉勢,另一手摟住他腰背,語氣低?。骸改阏f我殺敵無數(shù),那今夜……便讓我,用這把玉劍,將你也一并攻下?!?br>
沈清越咬唇不語,指節(jié)緊握。玉入之時(shí),他猛地顫了一下,額角冷汗滑落,卻不敢發(fā)聲。
「痛麼?」她伏在他耳邊,聲音低如呢喃,「這玉,是我用十年情意養(yǎng)出來的溫度,不會(huì)傷你。」
他身軀微震,只能低低「嗯」了一聲,似怕她停下,也怕她更進(jìn)。
她不再言語,指尖貼著他脊背緩緩游走,那玉勢在她掌控下一寸寸深入,彷佛要把自己刻進(jìn)他T內(nèi)。沈清越眼眶泛紅,整個(gè)人蜷縮在她懷中,任她親吻、啃咬、摧毀理智,只留本能回應(yīng)。
風(fēng)聲拂過窗扉,帳內(nèi)曖昧如煙。秦云歌抱著他,一次又一次在他耳邊低喃:「記住我的聲音,我的力道,我的模樣……若我戰(zhàn)Si,你就以此為念;若我歸來,你便再如今晚,將自己給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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