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他會親自為她更衣,指尖似有若無地劃過她的肌膚,語氣慵懶:「姑娘,這衣裳可合身?」
午後,他總是黏在她身邊,為她剝葡萄,低聲哄道:「姑娘可別動,讓奴才伺候著。」
夜晚,他更是變本加厲,楚長卿翻個身,就能看見一雙金sE的狐貍眼眨巴著盯著她,語氣可憐兮兮:「姑娘,冷……」
楚長卿懶懶地伸手,把他攬進(jìn)懷里,輕哼:「行了,閉嘴?!?br>
狐厭笑意更深,順勢將頭埋進(jìn)她頸窩,嗓音低?。骸腹媚铩€是冷?!?br>
「看來得用其他法子治你?!?br>
楚長卿話音剛落,忽地起身,赤足踏下榻,裙擺一掃而過,便向房內(nèi)角落的柜中走去。
狐厭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聽見那熟悉的「咯噠」開柜聲,下一刻,她轉(zhuǎn)身,掌中握著一物——通T烏黑的木盒。
他的耳朵一下豎了起來,眼尾顫了顫,聲音有些顫抖:「姑娘……您要拿那個?」
楚長卿唇角含笑,打開木盒,里頭安安穩(wěn)穩(wěn)躺著幾支木器,形狀各異,雕紋繁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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