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據……依據就是……”林夜大腦一片空白,只能y著頭皮轉述影姐的話,“它……它長得像個蝎子?”
話一出口,教室里響起了一陣壓抑不住的低笑聲。
王老頭的臉sE沉了下來:“林夜同學,學術是很嚴謹的事情!蝎子?你的想象力是不是太豐富了點?有什么文獻支持你的這個‘蝎子圖騰說’嗎?出自哪本典籍?還是哪位學者的假說?”
一連串的質問像Pa0彈一樣砸過來,林夜被問得冷汗直流,他哪知道什么文獻。
“告訴他,”影姐的聲音依舊平穩(wěn),“讓他去查閱《山海經·西山經》的古本注疏,里面提到過一個叫‘螫’的部族。再讓他去b對殷墟三期出土的青銅器銘文,有一個類似的徽記被錯誤地歸類為兵器紋?!?br>
林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把這段話說了一遍。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只是機械地復述著。
當他說完,教室里的笑聲消失了。
王老頭的表情凝固了。他扶著講臺,SiSi地盯著林夜,那眼神不再是看一個普通學生,而像是在看一個……一個怪物。他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只是擺了擺手,聲音有些g澀:
“……你,你先坐下?!?br>
那堂課的后半節(jié),王老頭講得心不在焉,好幾次都停下來陷入沉思。
下課鈴一響,林夜就像被特赦了一樣,第一個沖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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