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縷晨光,如同羞怯的探險者,透過厚重窗簾的縫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蒼白而細(xì)長的光痕。
蘇挽墨猛地睜開眼睛。
預(yù)想中那焚心蝕骨的灼熱劇痛并未出現(xiàn),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特的、彷佛全身經(jīng)脈被溫水洗滌過的暢通感,以及……腦海中前所未有的清明與龐大。
她瞬間清醒,猛地從床上坐起,動作快得牽動了額角的傷和紅腫的腳踝,但她渾然未覺。
怎麼回事?
她清晰地記得,在實驗室爆炸的最後一刻,那純度極高的焚心病毒如同最狂暴的巖漿,在她T內(nèi)肆nVe奔騰,勢要將她徹底焚毀。那痛苦足以撕裂靈魂,絕非這具年輕身T能承受,更不該在短短一夜之間消失無蹤。
她下意識地?fù)嵘闲目凇U菩南?,心跳平穩(wěn)有力,沒有絲毫被炙烤過的痕跡。皮膚溫涼,不再是那種從內(nèi)而外透出的、令人絕望的高熱。
病毒……消失了?
不,并非完全消失。
蘇挽墨閉上眼,屏息凝神,將所有意識沉入T內(nèi),仔細(xì)感知。作為曾經(jīng)站在人類JiNg神與基因研究巔峰的存在,她對自身狀態(tài)的洞察力已臻化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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