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沒想過這樣一句話會(huì)出自白霽云口中。
他一向以為這人是個(gè)嘴上抹蜜、心里沒根的大夫,對(duì)誰都能拈花一笑,轉(zhuǎn)身忘記。但這一刻,那張臉,那雙眼,卻有種罕見的誠(chéng)懇與溫柔。
「……你瘋了?!?br>
「我是瘋了。」白霽云笑著,慢慢靠近,柔聲道:「自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瘋了?!?br>
夏草本能地後退兩步,背撞上玉屏風(fēng),渾身被熱氣與某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包裹。他的心跳得太快,腦子卻一團(tuán)亂。
「你……你這樣不合規(guī)矩?!?br>
「什麼規(guī)矩?」
「我是君忘生的徒弟、天衍帝君的義子!」
白霽云伸手,指尖輕輕點(diǎn)在他x口靈核位置,語氣忽然柔軟得像春日薄風(fēng):「那又如何?你不過是一株草,有靈知、有命魂,但從未嘗過什麼是——情動(dòng)?!?br>
「我可以讓你知道?!?br>
夏草幾乎要被那句話燙得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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