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時只是點了點頭。他沒追問,只說:「那你也記得把自己照顧好,心里的話太多會發(fā)炎。」
這些人……不像我想的那樣。
他們說笑、起哄、吵嘴,但也能安靜地一起坐在樹下吹風(fēng)。他們從不強求我加入話題,但也從未把我排除在外。他們對待我的沉默,就像對待天氣一樣自然——不會指責(zé)它太冷,也不會催促它放晴。
我以為友情是交換,是你說多少我才回多少。
但他們像是——把我當(dāng)作本來就存在的某個缺口,只需要坐在那里,他們就覺得剛剛好。
有一次,言淮問我:
「洵,你是不是根本不習(xí)慣有人對你好?」
我低頭,手指抹過長椅上的灰塵,動作一如既往地慢。
「……我不知道怎麼回應(yīng)。」
他沒有失望,只是笑了笑。
「沒關(guān)系,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們沒有規(guī)定你非得說話才算朋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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