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接觸喪屍片的時候,我總是期待現(xiàn)實里發(fā)生類似的事情,那會兒新聞一有點風吹草動我就興奮,彷佛馬上就能掙脫來自學校、家長和社會的一切枷鎖,不過最後都不了了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麻木了。
窗外的狗吠聲接連不斷的響起,吵得越來越煩亂,我只好帶上耳機玩了好一陣游戲,最後又聽著音樂才ShAnG睡去。
第二天醒來天sE剛剛蒙亮,外面也沒有狗叫了。
照例的運動之後,我出門去買早點,正好在小區(qū)里看見一位手臂天生萎縮的老阿姨,家在隔壁樓的她佝僂著身軀慢慢走著,好像家里的錢都給她那位娘Pa0似的學霸兒子補習,而望子成龍的她都要吃不飽飯了似的。
不過畢竟平常見面這老阿姨對我們這些孩子都還挺和藹的,現(xiàn)在我看著她好像不太舒服,就想走過去問問,可恰巧我這時接到了尤龍的電話。
尤龍告訴了我他家修車的錢數(shù),還說老師讓我別忘了周一要交檢查,我罵了幾句草他嗎,不等他還嘴就掛斷了電話。
憑什麼他欺負人就沒人管?我去報復就要賠錢割地?我是大清皇帝麼?歸根結底,還是那些破規(guī)則鬧得,尤龍在老師的暗中支持下為所yu為,我呢,全憑一腔熱血也不稀得伺候給那些衣冠禽獸相應的尊敬。
這一生氣我就忘了老阿姨的事,自顧自的去早點攤了,等我拎著豆腐腦油條和包子再回來的時候她也不見了。
樓門口的墻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紅sE的手印,可我正琢磨怎麼跟家里說賠錢的事,也沒太在意它了。
回家和爸媽一起吃完早點,我沒想好怎麼要錢就先回屋看了,今天李曉雨要去國畫班上課,我連電話都沒給她打,那個補習班可能是她和她媽媽唯一能夠安靜相處的地方而不受她爸的打擾。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