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怎麼辦?”最後的兩個戰(zhàn)士靠過來,與李鑫巖背對背抵在一起喊道,語氣中充滿了絕望,一個人的腿上同樣是流彈鉆出來的血窟窿。
“打完最後一顆子彈!別怕!Si的時候就是疼一下!”李鑫巖咬著牙吼道,同時換了一把還有子彈的沖/鋒/槍,朝著一只圍上來的機械獸面部狠命掃S。
集中激S的子彈擊碎了一只機械豹的臉,將他所有的感知器官壓成了一個平面,然後機械豹才不甘心地掙扎著倒了下去。
另一只機械獸猛然從側(cè)面沖過來,將李鑫巖身邊唯一站著的戰(zhàn)士的腦袋削掉了一半。
沒有時間抹去戰(zhàn)友的鮮血,李鑫巖手被機槍的反沖已經(jīng)震得麻木了,此刻連感覺都已經(jīng)麻木了。
一并沖/鋒/槍的子彈已經(jīng)打光了,由於機械豹子距離太近,一顆回彈的流彈穿過李鑫巖的腳掌,在上面釘了一個彈孔,他腳下一軟,單膝跪了下來,血從傷口里流出來,將他腳下的土地染得一片黑紅。
月光下,李鑫巖的感覺那黑紅看上去跟黑sE沒什麼差別,而實際上整個766基地的戰(zhàn)斗平臺,其實已經(jīng)被鮮血完全覆蓋了,他的眼睛已經(jīng)分不清血Ye與土壤的顏sE。
趁此腿軟跪倒的機會,李鑫巖將打完子彈的沖/鋒/槍扔在了一邊,撿起另一只還沒有用過的沖/鋒/槍,一個翻滾,滾到了一座粒子Pa0的腳下。
“來呀!你們這些畜生!”他依靠著Pa0臺站起來,狠狠向著機械豹叫著,同時再度開槍,向著機械豹的眼睛進行瘋狂掃S。
眼睛位置是這些機械豹的弱點,但是要打中卻十分困難,它們會躲閃,子彈便沖向夜空釘在山石上,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刈黜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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