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起地上的褲子隨便套上,然后彎腰收拾被打翻的茶杯碎片。彎腰的姿勢讓剛剛承受過蹂躪的部位傳來一陣鈍痛,我忍不住微微蹙眉。
"怎么了?疼嗎?"他關切地湊過來。
"沒事,就是有點累。"我強撐著笑。
"別逞強了,今天生意很好,剩下的明天再做也不遲。"他不由分說地拉著我的手往里屋走。
休息室很小,只有一張簡易床鋪和一個衣柜。他把我摁在床沿坐下,自己則蹲在地上脫我的鞋子。
"我自己來。"我想要阻止。
"讓我來吧。"他固執(zhí)地堅持,"您今天夠累了,讓我好好服侍您。"
這句話讓我心中一暖。雖然我們在性事上你來我往,但從生活層面來講,他確實比我付出更多。白天他忙著工作,晚上還要照顧我的起居,甚至連最基本的家務也包攬了。
"謝謝…"我輕聲說。
"謝什么?這是應該的。"他抬起頭,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
脫完鞋子,他又開始解我的皮帶。我按住他的手:"夠了,我自己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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