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fā)很軟,桑灼陷在沙發(fā)里,輕輕打了個哈欠:“不用嘲諷我,我聽得出來?!?br>
亞爾弗笑:“不傻嘛,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被大哥掏空了,身體盈滿,腦袋空空如也。”
桑灼睜開半垂的眼眸,輕瞪了過去:“你再說下去,我就趕走你。客人沒有你這樣的?!?br>
亞爾弗笑意慢慢地淡了,他靜靜凝視了她一會兒,看著她鎖骨上隱隱的紅痕,心中突然就塌了一塊。
他問她:“疼嗎?”
桑灼微蹙起眉頭:“亞爾弗,這是我的私事,你不要太過分了?!?br>
亞爾弗短促地笑了下,他移開目光,望向窗外,黑沉的夜色寂靜中洶涌。
“桑灼,”亞爾弗說,“我知道這是你與大哥的情趣,我知道你過得很好,我來得也不是時候。”
“可桑灼,人都是自私的,我竟然希望你過得不好。大哥欺負(fù)你,你厭惡他,你離婚,你重新選擇。”亞爾弗說著說著笑了起來。
等笑聲漸漸地停了,他再也沒有留下來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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