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曾經(jīng)也是這樣清理帶魚的。
五指收緊,俞早用力握住手機,慢吞吞開口:“我爸爸生前是海員,有一年過年,他帶回來一條兩?米長的帶魚。那是我見過最長的帶魚。我震驚壞了,把?鄰居小朋友都?叫到家里?觀賞。那條魚一頓吃不完,奶奶就把?它抹上鹽腌了,一家人吃了大半年?!?br>
人的記憶往往與食物相伴,我們的親人賦予了食物特殊的意義。
對于俞早來說,帶魚意義非凡。一位父親對女兒無言的愛,全在帶魚身上了。
今日冬至,看來這姑娘是想父親了。
男人站在暖意融融的燈下,眉目溫柔,“我可能?燒不出你爸的味道,但我盡力。”
“不用勉強,沒有人能?燒出我爸的味道。”俞早笑容極淡,內心一片小裙。
猶記得母親嫁給郭叔叔后,在他們的婚宴上,郭叔叔當?著眾人的面鄭重地對俞早說:“棗棗,以后我就是你的爸爸,我一定會把?你當?親生女兒看待的?!?br>
底下響起一片掌聲,眾人拍手叫好。
俞早擠不出笑容,心臟瓣膜被狠狠撕開,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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