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帝千傲宣示著自己的絕對主權(quán)。
洛長安瞬間紅透了面頰,一年前初次承恩,床單上那一抹處子血,至今記憶仍舊清晰。不可否認(rèn)的,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他霸道的話,甚至激起了她心底濃烈的情感,“帝君應(yīng)該是很多人的第一個男人吧。何必在乎這個。”
“笨蛋!”帝千傲沒有像往常那樣直接達(dá)到目的,反而耐心的引導(dǎo)著她。
原來他可以這樣的溫柔,她的反抗顯得沒有誠意,出乎意料的她得到了以前從未得到過的身體的歡愉,她自責(zé)著,她厭惡這樣的自己。
她切齒道:“帝千傲,你好臟!我討厭你!”
“這就是我,既然有膽量招惹我,就要有本事承受這樣的我?!?br>
“為什么不給我名分,為什么讓我如此卑微,難道我……連做你的妾都不配嗎!”
洛長安崩潰了,她改變不了帝千傲,也左右不了他,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她該怎么辦呢,她需要權(quán)力啊。
難道,她就一輩子屈居人下,看著仇敵平步青云嗎。除了帝千傲,她還可以憑借誰扶搖直上?
“我怎么可能讓你做妾呢。”帝千傲的指腹撫過洛長安的眉宇,她天庭飽滿,眉目隱有鳳威,不是妾的長相,“洛長安,把話說清楚,你要的名分,還是權(quán)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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