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傲垂眸看去,她纖瘦白皙的手緊緊的攥著他的衣袖,楚楚可憐的面龐輕而易舉激起他的保護欲,半個月沒動她的身子,他經(jīng)不住她的糾纏,對她的熱度保持了一年,沒有如他所料的消減,反而...近乎失控。
“何事?!?br>
“為什么我不可以……”洛長安將衣領扣子解開了一顆,隱隱露出藕粉色的小衣系帶,以及優(yōu)美的頸項弧度,“同為奴婢,為什么玉珠可以得到您的恩寵賜封,而我不可以。若是我也這般引誘您,是不是我也可以得到您的疼愛,是不是我也可以成為您的妾室……”
洛長安拉起帝千傲的手放在自己的面頰上,細膩的肌膚觸感在帝千傲冰冷的指腹下繾卷。
帝千傲將手抽回來,指間軟膩的觸感被冷風吹散,心頭一陣煩躁,他嗓音微啞,“把衣服扣子系上,現(xiàn)下不是時候?!?br>
落長安垂下了頭,若是帝千傲遲遲不上鉤,自己仿佛從他這里什么都得不到,她夢寐以求的權(quán)利,是那么的遙不可及。而這心里卻莫名其妙的難受了起來。
帝千傲來到院中,冷冷凝了一眼海胤。
海胤一怔,啪啪往自己嘴上打了兩下,心想我這破嘴,怕是說錯了話吧,又給帝君抹黑了,怕是長安姑娘對帝君的為人之誤會又深了幾個層次。帝君除了專制霸道、冷酷無情之外,沒有什么不良嗜好的!
快到繡球?qū)m時,海胤說道:“奴才著人一直監(jiān)督著劉繡,她運作了人,趁著玉珠在沐浴的當下,把廂房地面潑了很多燈油,并且將廂房的琉璃桌子弄出了一個尖銳的尖部,明顯要害玉珠。眼下怕是已經(jīng)得手。”
還沒進門,就聽到繡球?qū)m內(nèi)有慘叫和哭聲,細聽之下,是玉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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