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害她家人慘死,是他害她淪為下賤的暖床奴,見不得光,沒有將來的奴。
如果她的視線是刀劍,慕容玨怕是已經(jīng)被斬作肉泥。
然而他面頰凹陷,雙目之下有青跡,與一年前相比,暴瘦!
看來殺人的魔鬼是良心難安的!不然他如何會形容消瘦,必然飽受厲鬼糾纏!那些厲鬼皆是我家人的死不瞑目的亡魂!
慕容玨搖搖晃晃走上了拱橋,腳下打滑,幾次都險些跌下拱橋,酒是個好東西,喝了酒會忘記很多人,忘記很多事,對的,或錯的。
“大人,奴婢扶您?!?br>
洛長安握住慕容玨的衣袖,她的細(xì)嫩的手部肌膚和她平凡的臉十分不搭調(diào),這手嫩的可以掐出水來。
慕容玨手臂一顫,“白夏。”
“大人在叫奴婢嗎?奴婢不叫白夏?!甭彘L安大驚,竟未料到慕容玨將她的原名給喚了出來。
他不可能認(rèn)出她。
他是怎么認(rèn)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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