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快別說了,朝這邊看來了,教聽了去就麻煩?!?br>
洛長安落座以后,慕容玨也進了馬車,這馬車廂內(nèi)里寬敞無比,可以坐下十個人,慕容玨則近近的靠著洛長安坐下,將他母親留給他的遺物玉佩遞給洛長安,“你可教我一陣兒好等。這玉佩給你,可要收好,這是我母親遺物,對我來說非比尋常,萬不可輕易扔掉了。”
洛長安將玉佩收下,上面還有他的體溫,她心內(nèi)又升起一陣反感。
“你和家里怎么交代的?有些人就肯放你出來?她不會踢翻醋壇子么?”洛長安把玩著玉佩,半含著笑,眼波流轉(zhuǎn)。
慕容玨微微一笑,“今天陪你,誰還管有些人不有些人。沒有什么可交代的。陪你要緊?!?br>
“這才像個男人呢?!?br>
慕容玨望著洛長安的面頰,面紗遮面,僅露出的一雙眼睛,居然和白夏有九成相似?!伴L安,我如何看你都嫌不夠?!?br>
“回頭宰了你那惡婆娘,你日日看著我如何?!甭彘L安語氣似真亦假,一雙眸子勾著慕容玨的面龐。
慕容玨深吸一口氣,“你將自己交給我,宰了她我也愿意。”
洛長安冷哼一聲,“不要臉,當我是青樓的姑娘?不過和你出來游玩,你就打起這些主意。呸。”
慕容玨扯著玉佩帶子,玉佩那一頭在她的手里,這樣牽著,似乎有火花傳至他的手指腹,麻麻的,“食色性也,我不打這個主意,才是虛偽。長安,我第一眼看見你,就打起這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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