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瞞得了旁人,瞞不了我,你這副無辜的模樣勾引男人可以,我可不吃你這一套!”宋盼煙見洛長安一副無辜的模樣,竟一時不能判斷真假,隨即又憤憤地問道:“大人他這幾日去了何處?”
“這個我無從得知。”洛長安面無表情,語氣之中有些諷笑,“再有,你的丈夫,問我他去了何處,你覺得合理嗎?”
“裝什么善良呢。大人自從榮親王納妾典禮那天開始便沒有回宰相府了,你能不知道他的去處?他不可能不告訴你這小狐貍精他去了哪里。”
“是,他是告訴了我他的去處?!甭彘L安微微笑道:“大人說想一個人靜一靜,他確有給我書信告知我他的去向,然而,我不便告訴夫人。他托我暫時不和夫人說他去處呢,夫人不要強(qiáng)人所難?!?br>
“哼!我自己的丈夫的下落,竟需要詢問你這個外人?!彼闻螣煔馀y抑,“每每思及此處,我就分外的氣惱?!?br>
“夫人不必多慮,大人是還在為您給禮部侍郎婁大人寫的書信之事而生氣,您知道的,男人除了官帽,其他顏色的帽子都不喜歡的。他想通了,便會回去相府看你了?!?br>
洛長安掐著時間,眼看便辰時三刻了,公孫雅的仆從應(yīng)該快到了。
公孫雅的仆從一到,自己便可脫身了,有宮里人在,宋盼煙沒有那個膽子尋釁滋事。
洛長安只怕落單教她遇著。偏此時夜鷹不知去了何處。
宋盼煙一怔,“大人什么都告訴你了?連信上內(nèi)容也告訴了你!”
“大人和我是什么都可以開誠布公地講的。大人說我特別神似他的一個故人,白夏,所以對我比對旁人多了不少信任和親近。”洛長安微微笑著,“大人還說,迎我入門就如迎白夏入門呢,我不懂,但我愿意做白夏的影子,教大人開心,好在夫人也體恤我和大人,之前就答應(yīng)過成全我和大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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