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口述,沒讓她重復(fù)啊,這小東西為了敷衍他,直接偷懶把他生氣時(shí)用的氣話給說了出來。
“帝君,奴才可以走了嗎?”
帝千傲便將她松了開來,聲音也有不少不適,“可以了,去做事吧?!?br>
洛長(zhǎng)安一得解脫,拔腿就想跑。
“且慢?!钡矍О脸雎暟阉凶?。
洛長(zhǎng)安垮下肩膀,嘆氣道:“您還有吩咐嗎?”
“剛才那種話,只能咱們二人之間說。和旁人不可以說,知道嗎。”帝千傲苦口婆心的交代著,生怕她一不小心教別的男人占了便宜。
“知道的。”拜托,又不是所有人都是皇帝,都可以用朕字讓人就范的。別人她才懶得應(yīng)付。
“去吧。”
洛長(zhǎng)安如得到了特赦令,倏地便出了屋子。
絲毫沒有察覺到帝千傲嘴角那興味的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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