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氣喘吁吁的趕到近前,顛簸了二十里官道,她上氣不接下氣,捂著心口說道:“哼,我若是不來,爾等還記得太后娘娘的存在?再晚來片刻,你們就瞞著太后娘娘將后宮的人給斬了!”
海胤老神在在,揖手道:“我等是奉帝君之命給這幾個人行腰斬之刑。心里可是沒有半分忘記太后娘娘的存在??!”
“帝君之命?我只聽說過帝君下旨出兵征戰(zhàn),倒沒聽過帝君下旨腰斬后宮奴婢的。兼管前朝和后宮,帝君好大的雅興呀?!奔槭翘笊磉叺囊黄放?,說起話來自有三分威嚴,她舉起手中的太后旨意,說道:“請帝君出來聽太后口諭?!?br>
海胤連忙道:“是?!?br>
他正要進屋去請帝君,便見帝君自屋內步出,衣袂翩躚處,眸色冰冷的凝著院中的狀況。
“母后有何吩咐?!?br>
他的目光落在洛長安的身上。
洛長安將背脊挺的直直的,雖然弱不禁風,卻用自己的生命保護著身后的兩個人,他不由心中一動,不止一次震撼于弱小的她爆發(fā)出來的強大的力量,那是一種可以感染他人的力量,使人相信黑暗之中仍有善良與純美的光。
吉祥躬身向前,對帝君施禮道:“太后娘娘托奴婢給帝君帶話,她老人家聽聞帝君龍寢的奴才偷了玉流宮的東西,帝君替玉流宮的溪嬪做主,走了私下處理的途徑,判了這幾個奴才腰斬。太后尋思不妥,這樣做有損帝君的名譽,要親自審理此案?!?br>
帝千傲挑眉,“朕寧可自損名譽保護自己的女人,怎么不妥?”
除去洛長安為這話而由苦澀爬上嘴角,海胤、梅官、夜鷹均知帝君自損名譽保護的并非溪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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