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心里有幾縷難以察覺的怒火,嘴角抿著薄涼的笑意,經(jīng)過了洛長安,走到了柳玉溪的跟前。
他冰涼的衣擺,撫過她的肩膀,她微微一怔,也曾幻想若是他可以將她扶起為她主持公道,然而她抬起頭來,在他眼底只看見冰冷的寒芒,竟是沒有認(rèn)出來被人如罪犯般壓制著的她。
洛長安心中莫名一窒,自己不過是深夜里他的不為人知的工具。他定然不屑于在人前和她熟稔。她仍是那個無依無靠的她。
洛長安蹙緊了眉心,十分不愿讓帝千傲看見她這樣狼狽的樣子,這樣會讓她顯得越發(fā)的可悲。她將頭低下,遮去了眼底那氤氳的霧氣。
帝千傲在主位落座,柳玉溪則移至副座,她嬌羞的說道:“不知帝君駕到,有失遠迎,帝君贖罪。”
帝千傲聲音溫柔的對柳玉溪道:“不必多禮。你五日前約朕下棋,正巧今日兵營那邊事情告一段落,有些時間,便特地趕來陪你?!?br>
洛長安為他對柳玉溪這份溫柔,而收緊了心臟,摒去自心底涌出的自嘲和不甘。
原來他是可以這樣的溫柔,也可以大大方方的對一個女人表達他的思念和在乎。
明明,他和她每夜都那般親密,眼下看著他和別的女人調(diào)情,為什么他可以將伴寢奴才和妻妾區(qū)分的這么清楚,這滋味著實苦澀。
柳玉溪受寵若驚,“帝君竟放下軍中要事趕來陪臣妾下棋!臣妾...何德何能,可以使帝君放下社稷大業(yè)呢?!?br>
“朕的女人教人欺負(fù),朕自是要放下一切趕來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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