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盼煙坐在側(cè)椅上,拿手絹沾著眼淚說道:“晌午就教帝君滯留在御書房了,如今已經(jīng)天黑又天快亮了還沒被放出來。消息都傳帝君發(fā)狠了逼他。爹爹,你務(wù)必救救我相公。”
慕容玨的隨從松兒急速從院子里奔來,宋相爺猛地駐足在當(dāng)門,不等松兒進(jìn)得廳門就問道:“自宮里打聽出什么消息沒有,賢婿眼下情況如何?帝君怎么說?!?br>
松兒方才一路疾奔,眼下大口的喘著粗氣,從懷里取出了慕容玨的官帽遞到了宋相爺?shù)氖诌叄盎乩蠣數(shù)脑?,姑爺還被帝君滯留在御書房議事,帝君的身邊人海胤公公教奴才把大人的帽子先帶回來。”
宋盼煙一瞧見丈夫的官帽被摘,就如同瞧見丈夫的腦袋搬家了一般,撲進(jìn)她母親的懷里的嚎啕哭了起來,“母親,這當(dāng)如何是好,相公素日里對帝君忠心耿耿,如何帝君今日這般發(fā)狠,竟先摘了他的帽子,這...相公究竟是哪里惹龍顏不悅了呢?!?br>
宋夫人吳敏全沒有主意,“龍心深似大海,這誰能猜到呢。老爺,您看這當(dāng)如何?!?br>
宋相爺將那官帽拿在手里,帽子上的頂戴花翎已經(jīng)被取下,眼下這帽子不過是個普通的帽子罷了,“海胤公公有沒有說什么?”
松兒想了想說道:“海公公說,若是今天晚上入夜,大人能給出令帝君滿意的東征用兵的計策,大人便會手持頂戴花翎回府,若是不能,則領(lǐng)著官職罷免書回府。”
宋相爺聽后,噗通一聲坐在椅子上,帝君再不是十五歲時處處聽我擺布那個孩童,如今他竟敲打起我來,“賢婿給計策是絕對給的出,但是能不能教帝君滿意,這就是另外一樁事情。因為帝君滿意與否,帝君說了算。爾等莫要再哭,稍安勿躁等到今天晚上再說。”
宋府內(nèi)又等了一天,終于在入夜時分,有人叫道:“右侍郎回府了?!?br>
接著,就見慕容玨回到府中,雙眸之下有濃重的青色印記,唇上毫無血色,顯然身心俱疲。
宋相爺迎了上去,問道:“賢婿,頂戴花翎可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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