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盼煙抬了抬眼皮,嘴里冷笑著說道:“小桃可不粗手笨腳的嗎,倒茶倒了五六次,不是太涼就是太燙,就是一蠢婢。倒不知道你倒茶水平怎么樣呢,會不會又是一個蠢婢?”
洛長安微微笑著靠近,“奴才平時是給帝君端茶倒水的人,水平是沒得挑的。就是不知道,夫人的要求有多高了?帝君都用得的人,您用得么?”
“你還別那話噎我,我哪里有帝君的要求高?哼,區(qū)區(qū)奴才,動不動就搬出帝君,你當自己是帝君的心尖肉呢?不過是個賤奴才罷了?!?br>
“我自然不是帝君的心頭肉。但你可是在堂而皇之的誹謗議論帝君。我想帝君定然不想和一個賤奴才有桃色傳聞的,那可是有失身份?”洛長安不動聲色道:“背后議論帝君,我若是告了上去,夠你喝一壺的。”
“洛長安,你除去用向上面告狀威脅我,還有沒有別的方法?不覺得很無趣嗎?”宋盼煙非常無語,這個洛長安動不動就用告狀名頭嚇唬我。
“蛇打三寸,既然這法子對你有用,我干什么需要別的法子呢?”洛長安冷笑著說道。
“你!卑鄙!”宋盼煙被嗆的說不出話,想了半晌,才掩著嘴笑了起來,“那么你就去告狀吧,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去告,你嚇唬你姑奶奶呢!”
“嗯,奴才告退。一會御前見面?!甭彘L安話音剛落就走轉身就走,腳步絲毫沒有停頓的意思。
宋盼煙心里一慌,心想小賤人當真去告御狀啊,她怎么是這么個不怕死的玩意兒,不由出聲道:“長安,我不過是說笑罷了,你怎么當真了??煨┗貋?。我渴極了?!?br>
洛長安隨即將步子頓下,又折返了回來,“奴才也是說笑,瞧您嚇的,臉都變色了。”
宋盼煙心里狠的癢癢,心想我從沒被誰轄制住過,如今我必要嚇唬住洛長安才行,她手里正捏著那個扎滿銀針的小人,緩緩的說道:“你上次說的我丈夫提起你像他一個故人白夏,你知道白夏長什么模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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