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的兄弟收了別人給的銀子,這才作偽證陷害迎春。那銀子也是晚秋托人送去的,人證物證俱全。主子,這件事情一看就是安排好的,安芳儀早就把晚秋當(dāng)做棄子,所以現(xiàn)在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晚秋在做?!?br>
宋云昭看著于嬤嬤又問,“晚秋可還有家人?”
于嬤嬤點點頭,“晚秋的家人都是定國公府的家生子?!?br>
宋云昭了然,家里人都捏在定國公的手里,晚秋自然不敢對安芳儀有二心,即便是讓她去死,為了保家人她也會這樣做的。
那就沒辦法了,這件事情從頭至尾都是晚秋經(jīng)手,而且晚秋的家人也沉默不語的話,此事就不好翻盤。
除非是晚秋的家人能夠反水咬一口,但是這件事情太難了。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宋云昭沉聲問道。
于嬤嬤搖搖頭,“安芳儀那邊十分謹慎,此事從頭到尾只有晚秋經(jīng)手?!?br>
“早有預(yù)謀啊。”宋云昭的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嬤嬤,你還是多關(guān)注些安芳儀,她不會無緣無故針對韓貴嬪,現(xiàn)在查不出來,總不能一直查不到?!?br>
“是,主子放心?!庇趮邒邞?yīng)下來。
晚秋是活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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