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昭能感覺到父親的眼睛盯著她,她裝作不知,細聲細語的慢慢說道:“自打這個消息傳開口,女兒就在院子里一步未出,我沒想著參選,我想著這樣做母親與姐姐也該明白我的意思。可是……女兒萬萬沒想到,為了防備我,她們居然想著讓外祖母押著我去廟里住。爹,女兒真是太委屈了,我就想問問您,我在母親心中到底算什么?”
宋三爺氣的胸口一跳一跳的,他也真是想不到,妻子居然會做這樣的事情。
宋云昭伏在桌上小聲哭泣,落在宋三爺眼中,女兒可真是弱小無助可憐凄涼對妻子與長女的憤怒又加了三分。
“昭昭,你跟爹爹說,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你想不想去?”宋三爺看著女兒問道。
宋云昭搖搖頭,“女兒不想去,那宮里又是什么好地方??墒牵畠罕荒赣H跟大姐一步一步逼著,反倒是讓我生出一股勇氣,憑什么不能讓我去?越不讓我去,我偏要去?!?br>
宋三爺被女兒這話給說的哭笑不得,拿出自己的帕子遞過去,“別哭了,多大的人了,被人看了還不得笑你。擦擦臉,咱們爺倆好好說會兒話。”
宋云昭抬起頭,結果父親手中的帕子,低頭一看,這不是車姨娘的針線嗎?
嘖,要不說車姨娘孩子這么大了還屹立不倒,果然是有真本事的。
她捏著帕子像模像樣的擦擦臉,說出來的話還夾著幾分氣音,“爹爹想跟我說什么?您要是說不讓我參選了,那您還是別說了。不蒸饅頭爭口氣,逼急了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呢?!?br>
泥菩薩?
宋三爺想起小女兒跟妻子以前起摩擦時的樣子,她要是泥菩薩,以后這菩薩二字他都不敢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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