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把手里的出險單據(jù)推到白墨面前,聲如蚊吶,“他上個月因為服藥過量住院了……一個星期?!?br>
“哈!”白墨面露厭色,“長出息了,還學會嗑藥了?”他理所當然的以為黎安是因為服用某種禁用藥物過量而進醫(yī)院,心里厭煩的很。
陳晨看老板這副樣子顯然是誤會了,咬著嘴唇小心措詞,半晌才道:“不是您想的那樣,他是因為服用了大量處方藥才進的醫(yī)院……我覺得他,他……可能有厭世傾向?!?br>
白墨因為不耐煩在桌面上扣擊的手指指陡然一頓,緩緩抬起頭盯住眼前的小姑娘,“你什么意思?”
“是醫(yī)生說的?!标惓啃俑鸱?,緊張的壓抑著激動的情緒,聲音卻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很多,“醫(yī)生說他一次性服用了200克的混合藥物,差一點就死了!”她說完這句話眼圈已經(jīng)微微泛紅。
白墨一愣:“你是說……他要自殺?”
陳晨點頭。
兩人對視片刻,白墨猛的起身,拿起外套沖了出去。
黎安側(cè)臥在沙發(fā)里,肚子上搭著薄毯,一條手臂垂在外面,手指垂下的方向掉落一本日漫,窗外一縷夕陽灑在他的小腿上,腳上的白色的短襪干凈、溫暖、柔軟,他微長的留海搭在眼睫處,睡臉寧和,臉上沒什么血色,有種大病初愈的脆弱感。
白墨想要伸手碰碰他臉頰,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收了回來,躡手躡腳的在旁邊坐下來,一坐就是兩個小時。
時值初春,帝都剛剛停止供暖,太陽落下去后,房間里的溫度漸漸降了下來,黎安忽然打了個噴涕,醒過來。睜眼就和白墨打個照面,他揉著眼睛坐起來,把搭在肚子上的薄毯抖開披在身上,又伸手拿起茶幾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見對方還不說話,只好率先促起眉頭道:“有事打個電話就行,還勞您大駕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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