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一時之間根本無法抑制悲痛的情緒,也說不出話來,他哭到連眼睛都睜不開。
韓祎拍著他的背,用臉頰嘴唇去碰觸他蓬松柔軟的發(fā)頂,他想著讓黎安把情緒發(fā)出來也好,自己愛著他、陪著他,就讓他把心里的委屈都吐出來吧!
兩人就著這個姿勢在地當間站了十分鐘,韓祎怕他站久了辛苦,一曲膝將人打橫抱起來,他日常舉鐵也就做50公斤,他覺得黎安現(xiàn)在可能連這個數(shù)都不到。他把黎安放到臥室的床里,自己也在旁邊坐下來,依然將人攬在懷中,任他伏在自己胸前落淚。
他很想問問黎安,這三個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只能想象到白墨軟禁黎安,最多就是逼迫黎安和他發(fā)聲關系,但如果只是這樣,黎安不會兩次選擇自盡來解脫自己。
黎安的身體尚在恢復期,哭久了整個人昏昏沉沉,韓祎覺他身體發(fā)軟,便往懷里摟的更緊一些,黎安卻被勒的呼吸困難,忽然流著眼淚又笑出聲來,嗓音沙啞小聲抱怨:“你松開,我上不來氣了……”
他們面對面?zhèn)扰P在床邊,韓祎牽著他的手一直沒有松開,黎安兩只眼睛腫得像桃,卻勉力撐起一條縫隙,看著韓祎的臉,一秒都舍不得錯開視線。
韓祎伸出一只手,滿是愛憐的撫上他的臉頰,“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嗎?”他聲音溫柔到了骨子里,黎安張開嘴卻只吐出一個如蚊吶的“我……”字。
他對謝向文可以毫不費力的據(jù)實以告,卻不知道為什么,對著韓祎怎么就說不出口呢?
這話要怎么說?說他為了讓白墨撤訴,主動跟了曾競,然后被人家玩兒到差點死了?說真的,在他看來,痛痛快快自我了斷和死在曾競手里,他算是很清醒的在兩害相權取其輕了!
他又不是女人,也沒什么貞操觀,如果不是怕得要死,怎么可能真的想死?
但這些話對著韓祎他說不出口,他對任何人開口都不困難,唯獨韓祎,讓他覺得實在難以啟齒。
韓祎愛意濃濃的注視著他,微笑安撫道:“不想說就別說了……你和我回橫城好不好,我做飯那么好吃……對吧?”
黎安被逗的一樂,翻過身平躺在床上,四肢伸展,漸漸放松下來,“還有五年,這五年我不能再讓白墨抓到任何把柄,只要不給他借口發(fā)作,他就拿我沒有辦法,韓祎……你有任何一段戀愛超過五年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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