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鶴把門上的保險栓打開,自己去把保溫杯的蓋子打開晾著,然后睨著他笑,又皺眉,抿起嘴唇,仿佛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才道:“我們倆,有……五個月沒見了吧?你就只想和我談談?”
李淳做了個深呼吸,也學著他的樣子把嘴唇抿起來,頰上立即凹出兩個醉人的酒窩,然后上前把周子鶴輕輕攬進懷里,柔聲道:“以后有人欺侮你,你告訴我。我……我這個工具人很好用的?!?br>
周子鶴把臉往后躲,李淳的前襟濕了,涼颼颼貼在他臉頰上冷的一哆嗦。進而直接把人推開,走到窗邊給自己點了根煙:“好??!肖瓊、劉欣,你不是都知道么。”一個背靠資方實力雄厚,另一個手里捏著他倆的黑料。
周子鶴從前只在身邊的朋友同事都吸煙的場合才湊趣似點一根,而且從來不在自己的房間里抽煙,拍《臨淵錄》的時候連李淳都被剝奪了在宿舍里吸煙的權(quán)力。
李淳跟上前,凝視著周子鶴的側(cè)臉,好一會兒,才說了個好字。
周子鶴哼笑一聲,身體都跟著輕微顫動,他把沒抽完的半根煙摁熄在煙灰缸里,轉(zhuǎn)頭看向李淳:“談完了,可以辦正事了嗎?”
周子鶴剛刷過牙,口腔里混合著薄荷腦和尼古丁的味道,又涼又苦,睡衣領口寬松,動作稍微大一點,王宇留在他頸側(cè)的淺紅痕跡,和鎖骨上的兩排齒痕就曝露了出來。
李淳將他按在窗沿邊上,背后是一垂到地的密實遮光窗簾,隨著兩人的動作,簾幕漾起疊疊波浪……
見作話
周子鶴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醫(yī)院里了,張偉和李淳都被他嚇得半死,李淳半夜里發(fā)覺他身體滾燙異常,人怎么都叫不醒,趕緊叫了自己助理和張偉一起把周子鶴送進醫(yī)院。
急診醫(yī)生給他做了全身檢查,最后說是胃炎引起的高燒,立即安排住院輸液,幾袋藥液滴完,天都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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