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傅偏樓一愣,轉(zhuǎn)回眼眸望向他。
謝征也望著他:“我自是與你一道的?!?br>
“也是。”傅偏樓想了想,回答說,“……我也不知道。”
“我以前,去過許多地方。”
他伏在窗邊,微微探身,仰頭去瞧天邊舒卷的云絮,“天底下很大,清云峰上被關(guān)久了,后來就忍不住到處亂跑?!?br>
前世那些記憶,如今他已想起七七八八。
過往的這時候,絕沒有眼下如此平和寧靜的午后。
柳長英、任務(wù)者、魔……甚至道門每一個修士,都不停地圍攏過來,他所能喘息的地方越來越逼仄,見的最多的,是被占據(jù)了身體清醒后,聽見的哀嚎慘叫,和看到烈焰瘡痍。
分明還能維持自我的時日慢慢變短,卻更加難熬。
他嘗試過很多事,逐日、吞海,曾御器一路往東,直到精疲力竭地停在界水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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