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湮滅在萬千鬼哭中,厲嚎慘叫不絕于耳,他重重摔落深淵,粉骨碎身、肝腦涂地。
如同一灘擇人而噬的污泥。
睜開眼時(shí),不知今夕何年。
傅偏樓意識尚且朦朧著,嗓子干啞得發(fā)不出聲音,下意識摸索過身邊,卻只觸及余溫冰涼的床鋪。
剎那間毛骨悚然,還未回神,就先出了滿背冷汗。
他撐著手臂半坐起來,腰腿傳來一陣抽痛。
低下頭,瞧見松散里衣下起起伏伏的胸膛,身上雖然清爽,可皮肉斑駁的痕跡卻一時(shí)半會(huì)消不掉,是無可抵賴的證據(jù)。
傅偏樓松了口氣,懸吊的心終于緩緩回落。
……只是夢而已。
他按住自己兀自顫抖的手,調(diào)息片刻,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外間站著一道人影。
“謝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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