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偏樓恰在此時(shí)說道:
“三生石上留下的,不過是一縷不愿離去的執(zhí)念。執(zhí)念散了,便是解脫,不必強(qiáng)留。”
宣明聆默然片刻,闔目道:“……也好?!?br>
他目送著唐亭逐漸縹緲的背影,身后陡然迸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
“亭妹!”宣云平兩手顫顫,不可思議地瞪大眼,“不可能的……你不能走,你還未問過我,如何能放下,如何能解脫?!我不相信!”
他面上一陣潮紅,瞪向橋邊。
腳下用力,一個(gè)兔起鶻落,便落在唐亭身后,展臂想要緊緊擁住她。
“你曾說要等我,共赴來生……”
宣云平慘淡道,“如今卻不肯多施舍我半句話?就是怨我、恨我也好,你看我一眼?。 ?br>
唐亭卻恍如未聞,自與宣明聆道別后,她便似徹底失了魂,僅剩一抹將要跨過奈何橋的神念。
神念無形,宣云平自然抱不住她,她繼續(xù)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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