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被瞧見面紅耳赤的傻樣,低下頭不再說話。
謝征有些奇怪,不知哪里惹到了他,視線不經(jīng)意間掃過紅透的耳根,當(dāng)即了悟,也難免感到些許羞窘,便垂眸去看那盞蓮燈。
周圍皆是嘈雜人聲,這一刻卻說不清的靜謐,好似天地間只剩身邊之人。
謝征的發(fā)養(yǎng)得太長(zhǎng),不一會(huì)兒竟吹到眼前。
傅偏樓瞧見,忍不住伸出手捉住,趁人不注意撥出一絲,與自己的綁在一起。
他折騰著微不可察的小小一枚發(fā)結(jié),好似那比眼前的水月燈影都要令人癡迷。等回過神來,又覺得實(shí)在鬼迷心竅,近乎有些魔怔了。
【可不魔怔?】
耳邊一道陰惻惻的嗓音笑道,【傅偏樓,我看你已被他迷得昏頭轉(zhuǎn)向、病入膏肓了,可曾想過留些余地給自己?】
傅偏樓眼神一冷,在心底道:“他既回來,你可以閉嘴了?!?br>
【我閉什么嘴?】
魔哈哈大笑,【你該不會(huì)覺得,他沒事,問題就能迎刃而解?這么多年過去,你怎還是如此天真,如此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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