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怔在原地,無律一時思緒空白,聽得陳勤訝異道:“應常六?他還是來了。”
“應常六?”
她喃喃念著這個名字,眸光一點一點浮現(xiàn)出難以置信的驚詫來。
猛地回身,無律盯住陳勤,問道:
“你方才說,他使的是什么?”
陳勤一頓,奇怪道:“使槍。”
“槍……槍?”無律的手指顫抖起來,“不,不會的,怎么會是他?”
“他明明早就死了……”
198逢春一初臨獸谷。
毒瘴濃稠,淹沒其中,周遭便不見聲響。
同行之人,哪怕是挨得極近的傅偏樓也沒了蹤影,仿佛天地之間,僅剩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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