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那時(shí)已太晚了,大多返生花都有了著落,這些修士皆是自恃修為,想要來闖上一闖的,不到萬不得已,又怎會再轉(zhuǎn)手。
這些稍稍一想就能明白,傅偏樓也只是隨口一提。
他借著湊過來的動作,在長袖下拽住謝征的手,唇角翹起,眼眸發(fā)亮:“好在雖有周折,總歸而言有驚無險(xiǎn)。這趟,也但愿如此。”
白承修究竟留下了什么給他?傅偏樓迫切地想要知曉。
袖中的殘缺玉簡似也感知到他不安定的心緒,隱約發(fā)燙。
謝征握緊他,輕輕頷首:“嗯。一切小心。”
他們方才說了沒兩句話,忽然從身后傳來一道爽朗的笑聲。
“謝道友、傅道友,好久不見?!?br>
成玄大步行來,面上溫和地微笑著,似乎與平時(shí)無異。但倘若仔細(xì)去看,便會發(fā)現(xiàn)他的興致似乎格外地高,眼里寫滿了春風(fēng)得意。
不清楚他又揣了什么壞水,傅偏樓的臉色唰地冷淡下來,不輕不重地“嗯”了下,算作回應(yīng)。
成玄卻毫不介意,仿佛之前那些不快的摩擦都沒發(fā)生過般,望向謝征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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