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咬牙,“明英真人說過,你有一線生機……能留殘魂這般久,你怎會沒有活下來的辦法?”
他也知曉,這話很蠻不講理。那時事態(tài)緊迫,秦知鄰也不是什么蠢貨,白承修的死,是必然要發(fā)生的事情。
可他禁不住去想,倘若、倘若白承修能活著。
他的……父親,還活著的話。
該有多好?
白承修沉默片刻,露出一絲略帶惆悵、更多是釋懷的微笑。
“你與我想象中不太一樣?!彼鋈徽f。
“其實,我不知該如何待你。”
端詳著那張與自己無比相像的臉,白承修嘆道,“我將你帶來這世上,卻叫你背負良多,不能如他人一般平平穩(wěn)穩(wěn)、無憂無慮地長大?!?br>
“非但如此,還要仰仗你去面對日后的風雨飄搖……實在不是個好父親?!?br>
傅偏樓咬緊下唇,只聽他柔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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