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僅有這么做,才不至于失態(tài)。
“跟個孩子一樣?!?br>
白承修的笑意染上幾分哀憐,看向謝征,“勞你照顧他了。”
謝征默然片刻,才問:“白前輩……這是?”
“一縷殘魂,暫且還沒死干凈?!?br>
白承修望著垂頭不言的傅偏樓,“陣起之時,便是殘魂盡日。確定不多和我說兩句話么?”
他的語氣異常輕快,好似在午后閑談,而非論及生死。
見人依舊不吭聲,他不免無奈:“脾性這般固執(zhí),莫不是和青蟒學(xué)的?!?br>
謝征頓了頓,抿直唇角。
細微的變化被白承修察覺到,他蹙緊眉頭。
他往四下一掃,心里當即有了計較,微微一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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