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不解,又仿佛質(zhì)問,“你說……為何獨獨是我?”
“沒完沒了,就好像天道在愚弄我一樣?!?br>
瞥了眼對面,傅偏樓唇邊流露出一絲譏誚,“你也是。”
“……”謝征緩緩蹙起眉。
“從第三輩子起,我開始嘗試將這一切帶出茶樓。”
傅偏樓語調(diào)輕柔,仿佛在講故事一般,“起初,是偷偷在桌角刻下你的名字。”
“修真界中想要我命的人從來不少,每每獨行,免不了觀察周圍,仔細記清每一處,好及時發(fā)覺不妥。”他垂下眼,“可在你消失之后,那道痕跡也與你一道消失了?!?br>
“第四次,我取玉簡刻錄下你的模樣,爾后以法術納入袖里乾坤當中,與世隔絕。后來再翻開,仍是空白一片?!?br>
這些心思,謝征從不知曉,一時不知該說什么。
傅偏樓也不需要他說什么,自顧自地往下道:“第五次,我故意扔掉方小茜予我的玉瓶,弄死里邊的蠱蟲,欲提醒自己,在一無所覺時,發(fā)生過不一般的事——你猜怎么著?”
謝征抿緊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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