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在乎的,只是能不能如她所愿,上演一出她想要看到的、纏纏綿綿的愛情戲劇罷了。
良久的沉默之后,謝征道:“你想得通便好。非你之過,乃遇人不淑?!?br>
他猶疑地停了一下,方才問:“既然如此,你從一開始便不打算用那蠱蟲?”
“用蠱蟲?和蔚鳳歡好?”
傅偏樓皺皺眉頭,嫌棄之色溢于言表,“我討厭男人碰我,死都別想?!?br>
兒時被堂舅追在身后的陰影猶在,只是想一想,他便要吐了。
不過……他瞥了眼對面,遲疑地記起,他好似和謝征肌膚相觸過好幾回。
許是感情所致,居然不覺得難受。
此言一出,對方好似終于松了口氣似的,眉眼間細(xì)微的沉郁隨之退卻,又變回了原本不食人間煙火的那副冷淡模樣。
松了口氣?傅偏樓遲疑地度量著,莫不是他看錯了?
他對自己的判斷很有信心,可,謝征為什么要為他和蔚鳳的事而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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