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樁小事,謝征也沒有那般計較。
待走到平房前,他與門口的警衛(wèi)說了兩句話,又進屋挑了兩束花,持著潔白的百合走出門,迎著傅偏樓隱隱憂慮的眼神,主動開口道:“跟我來。”
他邁步走在方正地塊中間的小路上,踩過雜草與塵土,最終停在一尊石碑前。
矮階上已放著兩束百合花,石碑也像剛剛打理過,擦拭得干干凈凈。
也因此,上邊的黑白遺像格外清晰。
那是個即便微微笑著,眉眼也有幾分冷然的男子,與謝征極其神似。
不消多說,傅偏樓也知道他是誰。
視線移至石碑上的那行字——謝故醒之墓,未亡人秦頌梨攜子謝征、女謝運謹立。
“我父親。”
謝征俯身放下百合,低聲道,“今天,是他的忌日?!?br>
“忌日?”傅偏樓未曾料到,意外地睜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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