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練劍的練劍、耍槍的耍槍,間或交手相互切磋,有了興致,便擺上一盤棋子,于燈花下對弈。
虞淵吃食風(fēng)俗與明淶和云儀有很大差別,傅偏樓近來喜歡琢磨點(diǎn)心的做法,水榭別院上空總是飄蕩著一股甜香氣。他愛做卻不愛吃,每天將011喂到撐,幸福到差點(diǎn)要長出小肚腩。
謝征則借養(yǎng)心宮的藏書琢磨起新的劍法,頭疼如何將兩儀劍與沈應(yīng)看的傳承融會貫通。
有時(shí),裴君靈也會前來做客,帶一些自己研磨出的香料。
幾人賦閑飲茶,小聚一番,通訊木雕往旁邊一擺,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蔚鳳等人好似也未離左右。
這般的日子,就像回到了永安鎮(zhèn)上,陌生中又帶著一分熟悉。
平淡如水,卻彌足可貴。
“……爭了這么久,蔚明光還是準(zhǔn)備上路了。”
傅偏樓將茶水一飲而盡,手指把玩著小巧玲瓏的茶盞,撐著下頜咕噥道,“他方才與我一通抱怨,說宣師叔非要跟去是你的主意。怪我嗎?”
聽了他的指控,對面正看著書的謝征遞來一瞥,收回去,閑閑翻過一頁:“嗯,怪我。”
“怎么怪你?”傅偏樓撇撇嘴,“怪他自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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