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豁然轉(zhuǎn)頭,望見一道倚在涼亭橫欄邊的身影。
臉色蒼白的青年渾身似沒幾兩骨頭,坐沒坐樣,半癱在長椅上,看著像個行將就木的病癆鬼。
只是身體再虛弱,也不妨礙他眉眼間的散漫不羈與吊兒郎當。
陳不追見了,下意識呼道:“明英前輩?”
盡管瘦削許多,但那容貌那姿態(tài),不是畫里把酒示人的明英真人又是誰?
然而,對陳不追的聲音置若罔聞,明英定定看向不遠處的白承修,仿佛橫擋在眼前的一行人是透明的虛影,眼珠轉(zhuǎn)都不曾轉(zhuǎn)動一下。
謝征很快意識到:“……他瞧不見我們?!?br>
像是附和他的話般,明英支著下頜,歪了歪腦袋,發(fā)出一聲不依不饒的疑惑鼻音:“嗯?”
那邊,白承修握緊手中畫軸,無奈地嘆了口氣:
“明英,《摘花禮道》我已展開了,接下來我周身方圓半里的景象皆會留存在卷中,慎言?!?br>
“那有什么?!泵饔⒑敛辉诤酰霸趺?,怕你的風(fēng)月之事流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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