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眼下實在不合時宜,傅偏樓也僅一念飄過,將注意放回到裴君靈身上。
小吉女走到第一卷畫下,仰臉凝望葉因低眉奉茶的模樣。
“《摘花禮道》總卷,為傳承之卷,唯有七人皆摘得花印,打入畫中,才能真正展開?!?br>
她轉過來,目中劃過一道堅定之色,笑了笑:“諸位,時不等人,該走了?!?br>
說著,將從額心取出的木槿花輕輕一拋,花瓣融入畫中,洇開顏色,顯得畫中之人如若生時。
剩余之人紛紛照做。
隨著最后一朵月見也添置進去,剎那間,華光大盛。
本就極長的龐大畫卷朝四面八方延展開來,仿佛要鋪滿整片天地。
頭暈目眩、天搖地晃,再睜開眼時,所見不再是白茫茫的一成不變的霧氣。
而是一片夜色,一方庭院,和一個人。
在看清那人面貌的瞬間,所有人都朝傅偏樓投去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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