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律靜靜聽完，接著問過前因后果，這才輕輕一嘆。

        “曾有人教過我，無論人妖，行度有法，一桿秤自在心中。”她淡淡垂目，說道，“你們雖過失不重，可心里已無分寸。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可放縱在外，再犯下錯。”

        纖纖素手伸出兩根指頭，“我給你們兩條路?！?br>
        “其一，隨我回谷，聽候發(fā)落。”

        “其二……”

        她看向瓊光，沉吟道：“小明之事，雖不為你們所愿，可確是間接所致。若非你們奪走明凈珠，小明不會追來，清規(guī)與儀景身上的靈衣有我一絲神念，出什么事我自會及時趕到，也不會受此磨難。”

        “將功折過，爾等可愿？”

        一直沉默不語的周啟聽聞這話，霎時瞪大雙眼：“此為何意？”

        “你不是想救他?！睙o律平靜地望著他，“小明已是瀕死之軀，除卻傳聞中縹緲的神丹妙藥，只有一法可解。”

        “何法？”

        “筑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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