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皇陛下！”雪鷹卻絕望道，“殺了我吧！”

        它昂起脖頸，咽喉處閃閃生光，竟然嵌著一枚圓環(huán)。蔚鳳見了，才想到自己眼下處境，頓時(shí)呼吸一窒。

        ……他不能在眾目睽睽下救一只妖。

        可他身為鳳皇，又怎能屠戮子民？！

        望見他面上痛色，雪鷹忽而眼眸濕潤(rùn)，喃喃道：“錯(cuò)了……錯(cuò)了……從一開始我就錯(cuò)了……”

        “您才值得鳳皇之名，您才是真正的鳳皇……我都做了些什么！”

        “你在說(shuō)什么？”蔚鳳克制住越來(lái)越沸騰的血液，努力想聽清它的囈語(yǔ)。

        “我是叛徒，陛下！”雪鷹不禁仰天長(zhǎng)嘯，語(yǔ)調(diào)凄厲，“我曾背叛鳳巢、又背叛您，兩次！兩次啊！害您至此！”

        “害我？”蔚鳳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背叛……？”

        頭尖銳地刺痛起來(lái)，紛亂的畫面竄過(guò)眼前，叫他冷汗涔涔，神色凍結(jié)。

        雪鷹悲愴道：“是。屬下……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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