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戛然而止,身影也驀然消散,玉簡殘缺,只堪堪到此。
傅偏樓睜開眼,沒有什么白承修,幾雙眼睛默默望著他。
沉默許久,勉強克制住心中急迫,他點了點頭,“沒問題?!?br>
蔚鳳拿過玉簡,和老貝殼分別看過,朝灰蛇頷首:“雖不曾見過那條白龍,但如此風(fēng)姿,想來不假。大王,白龍后裔,這份大禮也太貴重,您為何不獨自消受?”
這份警惕理所應(yīng)當(dāng),灰蛇也早就備好了說辭:“上古大妖的血脈,誰不眼饞?我自然想要,可得到羅盤數(shù)百年也不見它有動靜,與其握在手里當(dāng)塊石頭,始終惦念,不若拿出來做個交易?!?br>
“我的誠意在此,”他誠懇道,“只望聽我之令,助我殺死木犀,這些,我盡數(shù)奉上?!?br>
說完,灰蛇等著對面表態(tài),半點不慌。
他不相信對方會不為所動。
說起這白龍后裔,他便有些惱怒,當(dāng)年他得到這枚羅盤,欣喜若狂。于蛇妖而言,自然是龍族血脈更為親近,也更好吞食,若運氣好,說不定還能一舉化蛟。
為此,他不惜舍棄元嬰期修為,修得人身,以涅尾鼠筋隱蔽氣息,裝成凡人躲避白龍屬下的追殺。
百年而過,忽然有一日,羅盤有了動靜,他循著那縹緲的氣息找了十幾年,才堪堪確定對方的具體位置,竟然落在管轄最嚴(yán)的明淶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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