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在身邊看著,他不放心。
傅偏樓生平最恨被丟下,尤其無法接受謝征來做這種事,蔚鳳還笑,惱得很,尾巴“啪”地抽了一下他的小腿,瞪著他說:“就是一刻也離不得,你有意見?”
尾巴力道不重,蔚鳳沒計(jì)較,只撇了撇嘴:“幼稚。”
“是是是,你最成熟?!彼麄z嗆聲慣了,傅偏樓知道怎么對付他,“那么成熟的蔚明光師兄,請教一下,你認(rèn)得柳長英嗎?”
閉關(guān)百年有余的道門第一人,他怎么可能見得到,何談?wù)J識?
蔚鳳質(zhì)疑:“這么說來,你認(rèn)得?”
“見過?!闭f完,傅偏樓補(bǔ)道,“別問怎么見的,他也并非真的一直在閉關(guān)?!?br>
那說清楚長相不就好了?聽聞柳長英樣貌風(fēng)流,定不會泯然眾人。
蔚鳳腹誹不已,卻沒揭穿,他覺得要真說了,大概又會被抽。
“罷了,你們既然不愿,我自然不會強(qiáng)迫。”他嘆氣道,“只不過總得有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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