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下也略感奇怪,傅偏樓一向敏銳,怎么好似比想象中隱瞞得更加輕易?
他不由看向走在手邊的少年,對方注意到視線,抬眸回以一個(gè)微笑。
看上去稀松平常,卻又莫名遙遠(yuǎn)。
頭疼仿佛減輕了些,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頭疼。
謝征蜷了蜷手指,終究沒有伸去握住近在咫尺的傅偏樓。
還要等一等。他按捺下心底的不安,還不是時(shí)候。
他得再花時(shí)間準(zhǔn)備一番才行。
入道后,無律來找過謝征一回。
來無影去無蹤的長老上下打量幾眼,模棱兩可地丟下句,“不錯(cuò),沒洗多干凈”。
謝征疑心她知道些什么,佯裝不解地問:“師父,所謂洗業(yè),洗的究竟是什么?”
“人有凡根,愛怒怨憎,求仙問道,必生迷障。迷障不破,業(yè)穢纏身,難有進(jìn)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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