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到這兒,陳勤面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又倒了一杯酒,一口灌下,嗆咳兩聲,才漲紅著臉,懊惱道:“……他哭了?!?br>
【能不哭嗎?嚇?biāo)纻€人?!?11鄙夷,【換做我,早哭個天昏地暗了?!?br>
“為什么要哭?我沒有傷到他半根毫毛。”陳勤喃喃道,“我也……不會傷害他,我是他舅舅,他唯一的親人啊?!?br>
頓了頓,又幾不可聞道:“他……他也是我,唯一的親人了?!?br>
他抬起眼,看向柜臺后似乎專心記著賬,有一搭沒一搭回他的謝征,不解地問:“他這樣……讓我不禁懷疑——難道,我哪里做錯了么?可我究竟哪里錯了?”
能叫這位眼高于頂?shù)奶熘溩诱f出“我錯了”的疑問,也算不可多得。
謝征放下筆桿,閉了閉眼,復(fù)又睜開,冷厲地望向陳勤,毫不客氣地指責(zé)道:
“你當(dāng)然錯了。從頭到尾,大錯特錯?!?br>
這些天費勁心思、低三下四,卻連連受挫,又被謝征如此否認(rèn),陳勤眼神不禁銳利起來:“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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